但是残忍的话不适合直白地问来，所以她婉转了一，问：“因为你成年了，你妈妈希望你独立？”

他张了张，随后有不知怎么说的词穷，而后只能随意地笑笑：“算了，次再说这些吧，不是看照片吗，寒假的时候就说想看了，好不容易才赶上你有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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